第34章 身居高位怎么处理婚外情 2_非常仕途:女市委书记的男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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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身居高位怎么处理婚外情 2

  有过女警经历必然眼界不会太低,于是马李亚娜求见郭晓红时让年轻男秘书在皮包里装了一个据说是汉代的直径八公分的拴着红丝带的灰白色玉璧。郭晓红对古玩玉器多少懂得一点,知道这个玉璧价值不菲,在将玉璧笑纳的同时,答应找时间给马李亚娜引见孙海潮。但一个星期过去了,却毫无音讯。马李亚娜是个办事“落地砸坑”的女人,既然玉璧已经撒出去了,不能没有结果。她便再次出资托人托到省里,省里一个和孙海潮平级的厅长答应帮忙牵线。于是,没过几天,这个厅长就来到平川,把马李亚娜和孙海潮聚到一个餐桌上。从此以后,马李亚娜就和孙海潮单线联系了。

  她在一个咖啡馆里单独约见孙海潮,说:“你的朋友郭晓红拿了我一块价值十万的玉璧,但至今不肯让我见你,你得防着这个女人!”这可能是女人的天性,当两个女人面对同一个男人时,不由自主就产生一种竞争心理。但她不知道孙海潮与郭晓红的关系有多深。事后孙海潮装模作样地把那块玉璧拿回来还给了马李亚娜,说:“郭晓红该办的事没办,当然不能收受礼物。”显得十分廉洁。但是,他对马李亚娜进入了金玫瑰花园项目的请求,始终没有回应,只是无偿地为她提供了一些资料。这就在马李亚娜面前虚晃一枪,让马李亚娜感觉,对孙海潮应该办更实质性的事儿,小打小闹给点东西解决不了问题。于是,她便在郭晓红和孩子身上动了脑筋,一鼓作气地将那娘俩鼓捣到加拿大去了。

  当然了,孙海潮单独和丁露贞诉说这个问题的时候,是作为自己廉政的例子来说的,他只说还回了玉璧而不提郭晓红母子已经远走加拿大。当时丁露贞还真是对孙海潮有了几分好感。市政府那边的班子成员很少有主动向她谈思想的,孙海潮是个例外。而且,孙海潮每次见她的时候,都要先表白一通自己如何爱慕和崇拜她。使她对孙海潮暗中养了私生子采取了一种容忍态度。后来她认识到了自己的荒唐,但当时却不是这么想的,当时她想的是如果让孙海潮断子绝孙当了绝户头是不人道的,对这个问题她应该装聋作哑。当时她怎么就不想想党纪国法呢?是啊,如果想了,那就不是丁露贞了,而且没有后来的故事了。当然了,她知道孙海潮有个私生子的时候,那个私生子已成既成事实。她不可能让人把孩子掐死,但处理孙海潮却是理所应当的,降级,处分,直至开除,但她都没做。时隔不久,她意识到自己在这个问题上做得不够妥帖,便跑了一趟省城,与平川市老书记、现任副省长马齿苋见了一面。

  两个人谈完话以后,马副省长请丁露贞在省城一家饭店吃了饭。饭桌上,马副省长说了这样的话:“我早就知道你是个性格开朗,感情外露的女子,这是你的优点,也是你的缺点。当其表现为优点的时候,就心胸开阔,为人大度,一派大家风范;当其表现为缺点的时候,就容易把别人带进沟里。孙海潮显然首先被你带进了沟里,但他很聪明,反过来又把你领进沟里。你对他养了私生子采取了容忍的态度就是证明。”丁露贞道:“老领导,你说这事应该怎么办?”马副省长说:“你们俩都应该受到处理。”丁露贞神色黯然道:“我知道我是难逃其咎的,要处理就处理吧。

  ”马副省长说:“你不后悔对我说了这个问题吗?”丁露贞道:“不后悔,因为您是我最信任的人,现在连您都不能认可,那我就甘愿受罚吧!”马副省长道:“你为了别人受这种惩罚,值得吗?”丁露贞道:“我也无能为力啊!”马副省长道:“不是有我吗?”丁露贞有些惊讶,“您的意思——”马副省长道:“我要出面保你。但这个问题到此为止,你不要再对任何人讲了。孙海潮不说,你不说,我也不说,这个问题就让它烂在三个人的肚子里。再过几年,咱们退休的退休,调走的调走,那时候,谁再问起这个问题,我们就一推六二五,一问三不知!”丁露贞是个多疑的人,此时就正话反听,涨红了脸道:“这是您的心里话吗?您怎么会这么说?您在试探我吧?”马副省长此时就走下座位,来到她的身旁,搂住了她的肩膀,接着便捧起了她的脸颊,长时间注视着。她当时什么都明白了,老领导原来是一直暗恋自己的。于是,她趁热打铁,说出了马李亚娜卷走13个亿的糟心事。她告诉马齿苋,在这个问题上她要负主要责任,因为单种烟和孙海潮都征求过她的意见。

  马副省长道:“你不能这么简单就把责任揽到自己头上!13个亿是什么概念?如果弄你个渎职,不枪毙也得无期!你怎么不想想,始作俑者是谁?是孙海潮和单种烟,他们把纯业务问题拿来请示你,不是成心要你的好看?房地产业务你能懂多少?连我这个干行政的都说不清,更别说你这个干党务的!不是我心太脏,我现在就想,万一是孙海潮和马李亚娜联手作案呢?至少是孙海潮拿了好处纵容马李亚娜作案呢?现在什么都没弄清,你干嘛要往自己身上揽责任?即使出现最差的结果,省里不是还有我吗?你还可以到省里找我这条最后的防线啊!我老了,无所谓了,如果出了问题就处理我好了!”丁露贞听了这话激动得不能自已。她紧紧抱住了马副省长的腰,把脸颊贴在马副省长的宽阔的胸脯上,两行热泪汩汩而下。

  我忍不住问:“他怎么你了?是亲你了,还是——”丁露贞打断我说:“别想这么龌龊,我们俩点到为止,没有更深入的接触。你以为我们还是二三十岁激情四溢的小青年啊?就算碰出感情火花,又能走得多远?”说到这里的时候,我忍不住眯起眼睛看着她。在小茶馆的单间里,节能灯管因为越烧越亮,屋里显得惨白。此时,她已经被自己的话感染了,感动了,十分神往地看着眼前茶盅里红褐色的茶汤。我似乎明白了,当她被男人爱着的时候,她之所以采取了一种宽容的态度,是因为她很容易被对方打动。即使对方做得过火,她也不发作。我忍不住问道:“你爱他吗?”她说:“不爱。

  但我喜欢他,因为这些年来一直是他支持我,提携我。”我说:“那是工作,是他应该干的。你既然不爱他,为什么接受他?”她说:“我一直认为,爱别人与接受别人爱都是符合人道主义的,反之就是相反。”她说完这话,垂下眼睛,像个小女生一样非常羞赧。我看了一眼她的脸庞和嘴唇,在她这个年龄段里这脸盘是算得上生动和靓丽的,嘴唇也算得上是丰腴和性感的,难怪连老领导都不能自控,诚如他自己说的——被带进沟里了。“康赛,我之所以和你说这些,是想请你更多更全面地把握我身边的乱事,最终看清我属于什么问题,应该采取什么态度,需要我做的,我会主动去做。”

  此时我鬼使神差地想到了任晶晶。假如当初不是老书记看上了丁露贞,也许河梢区提起来的就是任晶晶而不是丁露贞。那么任晶晶就很可能走出一条光辉灿烂的路,做了市委书记也未可知。但现如今任晶晶已经人不人鬼不鬼了。虽然任晶晶本人可能还意识不到她身处环境的险恶和前景的暗淡,但我这个局外人早已对此一清二楚!任晶晶至今也不会想到丁露贞身后站着一位马齿苋副省长,那才是左右她命运的人!但事已至此,即使知道,也已经于事无补。一切都过去了,一切都铸成了。我对这些浮云般的乱事没有好感,因为此时我还没有想写小说的念头。

  一个写手能够近距离走近另一个人,对于写作无疑是有助力的。而没有机会走近一个领导者的人,可能会按照某种模式为领导者画像,感觉她应该是什么样,不知道她其实是另一种样子。我没有专门了解过丁露贞,但我在与她的一次次接触中,见识了她的一个个片段,而把这些片段拼接起来的时候,一个人的基本轮廓就呈现出来了。当然了,表面的东西有时候也不能反映事物本质,而且一个女人毕竟不可能把自己的所有隐私都说出来,总会有所保留。诚如她自己所说,“点到为止”。在此我也必须申明,丁露贞就是丁露贞,她不能代表所有的女领导。别人可能比她做得好,也可能还不如她,什么情况都可能存在。但我只写丁露贞,只写一个个案。

  我怕她回家太晚,就打断了她,拥着她走出茶馆,并陪着她上了出租车,一直把她送回家。待我回到露洁母亲家,已经夜里一点多了,露洁在看电视等着我。“你以后别这么晚才回来,尤其和我姐在一起不能这么晚。我倒不是怕你们俩怎么样,我是怕被别人看见影响不好,人嘴两张皮,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你们何必找那麻烦呢!”我说:“是,我听你的。”便脱了衣服进洗手间冲澡。回来以后就搂住露洁亲热,待露洁兴致上来了,我就提出一个问题:“你是不是真的离完婚了?那个绿本在哪儿,能不能让我看看?”露洁摸着我说:“别提那个破本了,你一提就又让我想起陈成了,哭哭啼啼,黏黏糊糊,拿不起放不下,哪像个男人!现在我一想他就感觉膈应!”说着便把我扑倒了。自从我和露洁续上关系,我们就保持了天天都做爱的玫瑰记录。

  此时,她压在我身上说:“康赛,明早陪我去医院拆线吧,已经到日子了。”我说:“我去你们医院不好吧,还没结婚,再说,明天还要跟你姐商量下一步应该怎么办。至少现在对女记者要有个交代。”我简要说了女记者的事。露洁道:“那些人怎么这么下作?简直是无法无天!我们国家还有没有法律了?”我说:“这些人恰恰是执法者,他们依仗手中的权力为所欲为,令人发指!”露洁从我身上滚了下来,躺在一旁,我知道,此刻她没有兴致了。她说:“把我脑袋砸破的那个人你们也得找出来,绳之以法,绝不能让这样的人逍遥法外!”我说:“会的,一个都不能少!”但我知道,此事涉及刘志国,我直截了当去问他,他肯定什么都不会说,调查将是艰苦的。这时露洁突然又翻身爬了上来,说:“明天你抽一点时间,赶紧和刘梅去街道办事处领绿本吧,然后咱俩也把红本办了,否则夜长梦多!”

  “红本”是结婚证,“绿本”是离婚证。按照中国传统的观念,红色是图个吉利。而绿色就有点现代的意思,如“绿色通道”,可以各走各的路了。也可以这样说:结婚了表示没有自由了,相当于红灯,离婚了表示又有自由了,就变成了绿灯。我说:“行。”但一想到和刘梅解除关系,我立即偃旗息鼓了,再也兴奋不起来。任露洁怎么折腾也无济于事。那其实是我心里一个新生的痛。无辜的刘梅啊!我打定主意,转天一早就去找刘梅,其他事都先放下。想好了,我就搂着露洁进入睡眠状态。这是我与露洁同居以后破天荒消停下来的夜晚。

  但转天我却找不到刘梅了。打手机她不开,打她公司电话也没人接。我还特意往家里跑了一趟,我怕她感冒了躺在家里,可是家里也没有。我的额头上立即冒出汗来。不得已我到她们公司找她,结果她的同事说:“今天她根本就没来上班。”我问:“是不是你们老板派她外出了?”同事说:“那你去问问老板好了。”我便立马找老板去。谁知老板说:“我根本没派她外出,刚才我还打她手机,想问她点事儿,可是她不开机。我还想告诉你,她这么做可不行啊,如果家里有事必须事先请假,我们公司还不是连请假都不准的单位,可是,你不能愣蹲啊!”我想告诉老板,我和刘梅即将解除关系了,我也不知道她的行踪。但我没说,我害怕刘梅会因此在公司受气,人们会因此看不起她。现在的人们多势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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