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五子登科
1985年10月24日。
一架军用客机从云霄中俯冲而下，广东某军用野战机场映入飞行员的眼前。飞机绕着机场上空盘旋。然后调整好姿势，放下起落架，稳稳的降在跑道上。
从客机上下来一位老军人，机场有人迅速迎了过来，一辆轿车在他的面前停下。
“到深圳人民医院！”老军人立即上车并命令，然后补充道。“用最快的速度！”
这里离深圳。在正常情况下有三个时的车程。但训练有素的司机只用了两个时不到的时间。可是老军人还嫌太慢。这位老军人就是李思明的岳父，因为自己的女儿比原先预计的要提都做妈妈，不得以，才匆匆地从北京赶来。他不禁在心里埋怨自己的外孙已经学会折腾人了。
等他赶到时。一大帮人正焦急地等在医院产房外面。
“老沈。我怎么就不能进去？”李思明对着一院之长问道。
那位大名叫李明的未来中国公民在母亲的肚子里，有些不耐烦，想提前亮相，这可要了所有人的命了。今天上午，杨月就嚷着肚子痛。到了中午时分。肚子里的动静更大了。老沈立即召集精兵强将，将她送进产房。
“我你一个大老爷们。进去干嘛？”老沈道。“放心。我分配的都是精兵强将。连护士都是连续几年地先进个人。”。
要老沈这人，真够朋友。没的。绝对安排的周到细致。还“不辞劳苦”的陪同各位家属。要不是他这个一院之长权威人士在现出科学而又权威的解释。还真安慰不了众人，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嘛。
“我给你们提个意见。听人家外国女人生孩子时，丈夫都在身边鼓励安慰，听这是有科学性的！”李思明很不满。里面的喊叫声，他在外面听得清清楚楚的。
“听上去。是有些道理。不过我怎么没听过？”老沈道，“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情这个？”
“有道理。就让我进去！”李思明道，“你们应该学习一下外国医院的先进经验。”
“不行。你进去是干扰因素。”老沈拦住了他。
“有什么了不起。想当年，我…也没这么麻烦！”李思明忽然想起了当年在越南时地情景。在佩服自己当年怎么有那么大的勇气，敢给人接生，要是万一不慎或者碰上难产就麻烦了。此一时彼一时也。只要有条件。谁不想在水准最高的医院里分娩？
李思明爸妈和岳母三人，焦急地来回踱着步，李思明只得一个个安慰。让他们坐下。
“阿明。你也坐下。走来走去的，我头发晕！”张华在一旁嚷着道。
“就是嘛，急也没用，不用那么担心。没听人家大夫嘛，一定是顺产！”袁侯安慰道。
“阿明。我是过来人。听我的没错，一会就行。很快的！”徐大帅道，他的脸上写着“不过如此”的表情。他忘了几个月前也是在这里，他表现得比谁都着急，要是早知道老沈是李思明朋友就好了。至少要放心一些。
“我你们来这里干嘛？是者我笑话？”李思明不悦地道。
“我们不跟你计较。我们是关心杨月同志。”曾智满不在乎，“再。这医院又不是你开的。那个什么咬吕洞宾？”
李思明怀疑这几位纯粹是来找乐子地，别人的痛快就是他们的快乐。实在是让人痛心疾首，交友不慎啊！
当李思明岳父带着警卫员。风尘仆仆地来到产房前地时候。这几位都立即闭上了嘴巴，一致表现出对长者无比崇高的尊敬。当初第一次见面时。岳父不怒自威，在他们心里都留下阴影了。
“爸爸。您来了。”李思明招呼道。岳父了头，拍了拍李思明肩膀。让他受宠若惊，这可是破天荒头一回这么亲切啊，也许这沾了自己儿子的光？岳父却将李思明晾在一边，忙着和亲家打着招呼，聊起里面的情况。
老沈这个一院之长当然是见过世面的，李思明的岳父他是知道的。虽然很少出现在报纸电视上。但总比自己这个院长的级别要高N级吧。就主动热情的介绍起来。末了还不露痕迹地将自己夸了一番。
“老沈。医院的宗旨就是救死扶伤。为人民服务之类的。你这么自卖自夸，其实也是明珠暗投。锦衣夜行。月他爸爸跟你们又不是一个系统，八辈子也不搭一手。”李思明声地挖苦道。
“这你就不懂了吧？”老沈理了理自己并不凌乱地头发。实话实，“只要是个官。不管是几品。咱也不能怠慢了。咱关系不一般，我才告诉你。一般人我懒得理。要不我怎么当上院长了
“你还真是实话实，够朋友。不过。这个门道我怎么会不懂？”李思明轻笑。
“思明。都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情笑！”父亲走了过来。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心情。“你也该正经了！”
李思明是个乐观主义者，他虽然也很担心，可是担心是没用的。也代替不了老婆生孩子。换句话。疼在老婆身上。痛在自己心里。
在众人地一致拥护下。在广大医务工作者的努力下、在父辈们地亲切关怀下，还有沈院长的亲自督阵下，杨月同志终于胜利完成了光荣而艰巨的任务。一声婴儿的啼哭，唱的无比响亮。有一唱天下白的感觉。
“谢天谢地。终于好了！”母亲激动无比，眼中挂着开心的泪花。父亲此时也放下心来。坐在长椅上。恢复了平时一副不动如山的样子。岳母就更不必了，至于岳父当然是见过大风大浪的，表现得沉稳无比，此时脸上已挂满喜悦，想当年杨月刚生出来的时候，自己就没赶上，以至于自己招老婆埋怨。这回“尊敬的”外孙降生，刚好不早不晚。所以。老沈关于“纨绔”的一番言论。是很有道理的。
“声音唱得很响亮。表明很健康！”徐大帅赞叹道。各位亲友纷纷表示祝贺。
“各位得都比较好听，都准备一下。看看准备什么见面礼合适！”李思明却道，“别太寒酸了！”
这话遭到众人的集体鄙视。
李思明嘴上得这么轻松，其实心里却是激动无比，千年等一回啊。我也要做爸爸了。产房的门打开了。杨月躺着，被护士推了出来，满脸疲惫。眼睛里却透着难以掩饰的喜悦。
“阿明。我终于要当妈妈了。”杨月喜悦地道。
李思明握着她的手诚恳地道：“杨月同志。我代表老李家列祖列宗。对你为老李家做出的伟大贡献表示感谢！”
“哈哈。你尽瞎。”杨月被李思明这话逗笑了，可是她太累了，实在笑不起来。
“好好休息吧，我会照顾的。再还有这么多护士呢！”李思明温柔地压了压被子。一切尽在不言中。
护士将婴儿抱了出来。立刻被众人围住了。真是名副其实的毛孩，还在唱着歌。一也不累。
“这眼睛像月。”父亲李全道。
“这鼻子像思明。”母亲沈芳道。
“这脸型也像李。”岳母评价道，转而冲着乐呵呵的李思明道：“李。你觉得呢。”
李思明抱着左看右看。乐不可支地道：“嗯，是有些像。不过老实。这才刚出来地婴儿，最起码要过一两天才知道哪里长得像谁吧？”
李思明这话出来就后悔了，遭到所有人痛骂他没良心。老沈在一边为李思明暗暗叫屈。李思明感觉自己很冤枉。只不过实话实。又没一都不像。
护士将婴儿带去洗澡，这是必要的一个程序。在李思明亲自“编著”的《李氏育儿宝典》中，也有详细的论述。不过这是技术活，而且是护士们的专业。
李思明将老沈拉到一边，之所以拉到一边，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不想让自己想要的话，再一次招人痛骂。
“老沈。咱是老朋友了。我对你是无比信任。在育婴房里，那么多刚出来的婴儿。你们的护士可不能一不心，把我儿子给掉包了，要不然我养了十八岁。一检查才发现白养了！”李思明认真地道。“这可是人命关天地大事！”
“你……”老沈指着李思明，张口结舌，情绪过于激动，好半天才缓过来，“要这掉包的事情，在其它医院确有个别案例发生。但我保证在我们医院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的，今天就两个人产子，另一个是个女婴。就你老婆生了个男婴！”
“别激动。我是万一。为了这万一。所以我不得不提醒你一下。”李思明道。“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嘛！”
“李思明。听好了！以后。你在医院之外，千万别我是你的朋友，我丢不起这个人呐！”老沈恨恨地道。“我都一把年纪了，一朝不慎。交了你这么个朋友！真没见过你这号人，尽些不吉利的事。”
“我的心情你也要理解嘛。”李思明道。“正所谓，关心则乱嘛！”
现在好了。李明朋友终于出来了。围着他转的所有人都放下了心头地一颗大石头。还好。这位朋友还算识相，要是赖着不出来，让所有人不得不紧绷神经。还帮不上啥忙。李思明开心呐，这走起路来都感觉轻飘飘的，像腾云驾雾一般。
李明朋友的两位祖母级人物。已经张罗着如何为他妈妈好好补一下——那锅老母鸡汤上午就准备好了，就等着他出来。
“阿明啊，恭喜啊！你是妻子、车子、票子、房子都有了，现在孩子也有了。名副其实地‘五子登科’啊！”张华看着乐呵呵的李思明打趣道。“大帅也一样！”
“华这话得太好了，不错！”李思明竖起了拇指以示鼓励道。听了这话。嘴角地弧度也是更夸张了。
“要我，你们三个早结婚，也早就‘五子登科’了，还用得羡慕别人？”大帅对着曾智等三个快乐的单身汉道。
“我觉得吧，我还是晚好，要不然就让全香港的美女没了盼头！”曾智大言不惭地道。仿佛自己是个人见人爱的钻石王老五。实际上也确实如此。
“我认为……”袁侯瞧身边没有长辈在。以无比沉重地心情道：“女人如浮云。事业为重，事业为重！”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己经发现了一个目标人物，勉强配得上我。”张华见所有人都看着自己。认真地道。
“勉强？我看你是挑花了眼。到最后。只要是母的就将就将就。那可就怪不了别人了！”徐大帅用老大哥的腔调教训道，“就拿我家娇娇她妈。哦不。就拿杨月来。虽然她有很多缺。但也是一个很不错的人嘛，在单位是先进个人。在家孝顺父母。还会生儿子！”
“大帅，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虽然有很多缺’？”李思明不乐意了。“你把话清楚！”
“你别紧张，我只是打个比方，举一个例子而已！”大帅不好意思地掩饰道。
“对。就拿徐丽这个例子吧。虽然对自己丈夫管得比别人家稍微‘严’了那么一。但是也算是体贴入微吧，俗话的好。不以规矩不成方圆嘛。还是‘严’好。不过站在十多年朋友的角度来讲，我还建议诸位在找老婆时。还要谨慎一些！不漂亮不要紧。一定要找温柔淑女一地。更不要找在外乖巧回家就是母老虎那样的。”李思明道。“尤其是讲究男女平等家庭和睦的今天。万一要是闹到派出所去了。咱陪得起。却丢不起这个面子。”
“对，对。我们一定要吸取教训！”张华等人如鸡啄米般。附和着。
“李思明。你这是诽谤，我大人不计人过。”大帅讪讪地笑道，“嘿。没事我偷着乐！你能怎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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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深圳人民医院！”老军人立即上车并命令，然后补充道。“用最快的速度！”
这里离深圳。在正常情况下有三个时的车程。但训练有素的司机只用了两个时不到的时间。可是老军人还嫌太慢。这位老军人就是李思明的岳父，因为自己的女儿比原先预计的要提都做妈妈，不得以，才匆匆地从北京赶来。他不禁在心里埋怨自己的外孙已经学会折腾人了。
等他赶到时。一大帮人正焦急地等在医院产房外面。
“老沈。我怎么就不能进去？”李思明对着一院之长问道。
那位大名叫李明的未来中国公民在母亲的肚子里，有些不耐烦，想提前亮相，这可要了所有人的命了。今天上午，杨月就嚷着肚子痛。到了中午时分。肚子里的动静更大了。老沈立即召集精兵强将，将她送进产房。
“我你一个大老爷们。进去干嘛？”老沈道。“放心。我分配的都是精兵强将。连护士都是连续几年地先进个人。”。
要老沈这人，真够朋友。没的。绝对安排的周到细致。还“不辞劳苦”的陪同各位家属。要不是他这个一院之长权威人士在现出科学而又权威的解释。还真安慰不了众人，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嘛。
“我给你们提个意见。听人家外国女人生孩子时，丈夫都在身边鼓励安慰，听这是有科学性的！”李思明很不满。里面的喊叫声，他在外面听得清清楚楚的。
“听上去。是有些道理。不过我怎么没听过？”老沈道，“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情这个？”
“有道理。就让我进去！”李思明道，“你们应该学习一下外国医院的先进经验。”
“不行。你进去是干扰因素。”老沈拦住了他。
“有什么了不起。想当年，我…也没这么麻烦！”李思明忽然想起了当年在越南时地情景。在佩服自己当年怎么有那么大的勇气，敢给人接生，要是万一不慎或者碰上难产就麻烦了。此一时彼一时也。只要有条件。谁不想在水准最高的医院里分娩？
李思明爸妈和岳母三人，焦急地来回踱着步，李思明只得一个个安慰。让他们坐下。
“阿明。你也坐下。走来走去的，我头发晕！”张华在一旁嚷着道。
“就是嘛，急也没用，不用那么担心。没听人家大夫嘛，一定是顺产！”袁侯安慰道。
“阿明。我是过来人。听我的没错，一会就行。很快的！”徐大帅道，他的脸上写着“不过如此”的表情。他忘了几个月前也是在这里，他表现得比谁都着急，要是早知道老沈是李思明朋友就好了。至少要放心一些。
“我你们来这里干嘛？是者我笑话？”李思明不悦地道。
“我们不跟你计较。我们是关心杨月同志。”曾智满不在乎，“再。这医院又不是你开的。那个什么咬吕洞宾？”
李思明怀疑这几位纯粹是来找乐子地，别人的痛快就是他们的快乐。实在是让人痛心疾首，交友不慎啊！
当李思明岳父带着警卫员。风尘仆仆地来到产房前地时候。这几位都立即闭上了嘴巴，一致表现出对长者无比崇高的尊敬。当初第一次见面时。岳父不怒自威，在他们心里都留下阴影了。
“爸爸。您来了。”李思明招呼道。岳父了头，拍了拍李思明肩膀。让他受宠若惊，这可是破天荒头一回这么亲切啊，也许这沾了自己儿子的光？岳父却将李思明晾在一边，忙着和亲家打着招呼，聊起里面的情况。
老沈这个一院之长当然是见过世面的，李思明的岳父他是知道的。虽然很少出现在报纸电视上。但总比自己这个院长的级别要高N级吧。就主动热情的介绍起来。末了还不露痕迹地将自己夸了一番。
“老沈。医院的宗旨就是救死扶伤。为人民服务之类的。你这么自卖自夸，其实也是明珠暗投。锦衣夜行。月他爸爸跟你们又不是一个系统，八辈子也不搭一手。”李思明声地挖苦道。
“这你就不懂了吧？”老沈理了理自己并不凌乱地头发。实话实，“只要是个官。不管是几品。咱也不能怠慢了。咱关系不一般，我才告诉你。一般人我懒得理。要不我怎么当上院长了
“你还真是实话实，够朋友。不过。这个门道我怎么会不懂？”李思明轻笑。
“思明。都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情笑！”父亲走了过来。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心情。“你也该正经了！”
李思明是个乐观主义者，他虽然也很担心，可是担心是没用的。也代替不了老婆生孩子。换句话。疼在老婆身上。痛在自己心里。
在众人地一致拥护下。在广大医务工作者的努力下、在父辈们地亲切关怀下，还有沈院长的亲自督阵下，杨月同志终于胜利完成了光荣而艰巨的任务。一声婴儿的啼哭，唱的无比响亮。有一唱天下白的感觉。
“谢天谢地。终于好了！”母亲激动无比，眼中挂着开心的泪花。父亲此时也放下心来。坐在长椅上。恢复了平时一副不动如山的样子。岳母就更不必了，至于岳父当然是见过大风大浪的，表现得沉稳无比，此时脸上已挂满喜悦，想当年杨月刚生出来的时候，自己就没赶上，以至于自己招老婆埋怨。这回“尊敬的”外孙降生，刚好不早不晚。所以。老沈关于“纨绔”的一番言论。是很有道理的。
“声音唱得很响亮。表明很健康！”徐大帅赞叹道。各位亲友纷纷表示祝贺。
“各位得都比较好听，都准备一下。看看准备什么见面礼合适！”李思明却道，“别太寒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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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思明嘴上得这么轻松，其实心里却是激动无比，千年等一回啊。我也要做爸爸了。产房的门打开了。杨月躺着，被护士推了出来，满脸疲惫。眼睛里却透着难以掩饰的喜悦。
“阿明。我终于要当妈妈了。”杨月喜悦地道。
李思明握着她的手诚恳地道：“杨月同志。我代表老李家列祖列宗。对你为老李家做出的伟大贡献表示感谢！”
“哈哈。你尽瞎。”杨月被李思明这话逗笑了，可是她太累了，实在笑不起来。
“好好休息吧，我会照顾的。再还有这么多护士呢！”李思明温柔地压了压被子。一切尽在不言中。
护士将婴儿抱了出来。立刻被众人围住了。真是名副其实的毛孩，还在唱着歌。一也不累。
“这眼睛像月。”父亲李全道。
“这鼻子像思明。”母亲沈芳道。
“这脸型也像李。”岳母评价道，转而冲着乐呵呵的李思明道：“李。你觉得呢。”
李思明抱着左看右看。乐不可支地道：“嗯，是有些像。不过老实。这才刚出来地婴儿，最起码要过一两天才知道哪里长得像谁吧？”
李思明这话出来就后悔了，遭到所有人痛骂他没良心。老沈在一边为李思明暗暗叫屈。李思明感觉自己很冤枉。只不过实话实。又没一都不像。
护士将婴儿带去洗澡，这是必要的一个程序。在李思明亲自“编著”的《李氏育儿宝典》中，也有详细的论述。不过这是技术活，而且是护士们的专业。
李思明将老沈拉到一边，之所以拉到一边，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不想让自己想要的话，再一次招人痛骂。
“老沈。咱是老朋友了。我对你是无比信任。在育婴房里，那么多刚出来的婴儿。你们的护士可不能一不心，把我儿子给掉包了，要不然我养了十八岁。一检查才发现白养了！”李思明认真地道。“这可是人命关天地大事！”
“你……”老沈指着李思明，张口结舌，情绪过于激动，好半天才缓过来，“要这掉包的事情，在其它医院确有个别案例发生。但我保证在我们医院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的，今天就两个人产子，另一个是个女婴。就你老婆生了个男婴！”
“别激动。我是万一。为了这万一。所以我不得不提醒你一下。”李思明道。“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嘛！”
“李思明。听好了！以后。你在医院之外，千万别我是你的朋友，我丢不起这个人呐！”老沈恨恨地道。“我都一把年纪了，一朝不慎。交了你这么个朋友！真没见过你这号人，尽些不吉利的事。”
“我的心情你也要理解嘛。”李思明道。“正所谓，关心则乱嘛！”
现在好了。李明朋友终于出来了。围着他转的所有人都放下了心头地一颗大石头。还好。这位朋友还算识相，要是赖着不出来，让所有人不得不紧绷神经。还帮不上啥忙。李思明开心呐，这走起路来都感觉轻飘飘的，像腾云驾雾一般。
李明朋友的两位祖母级人物。已经张罗着如何为他妈妈好好补一下——那锅老母鸡汤上午就准备好了，就等着他出来。
“阿明啊，恭喜啊！你是妻子、车子、票子、房子都有了，现在孩子也有了。名副其实地‘五子登科’啊！”张华看着乐呵呵的李思明打趣道。“大帅也一样！”
“华这话得太好了，不错！”李思明竖起了拇指以示鼓励道。听了这话。嘴角地弧度也是更夸张了。
“要我，你们三个早结婚，也早就‘五子登科’了，还用得羡慕别人？”大帅对着曾智等三个快乐的单身汉道。
“我觉得吧，我还是晚好，要不然就让全香港的美女没了盼头！”曾智大言不惭地道。仿佛自己是个人见人爱的钻石王老五。实际上也确实如此。
“我认为……”袁侯瞧身边没有长辈在。以无比沉重地心情道：“女人如浮云。事业为重，事业为重！”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己经发现了一个目标人物，勉强配得上我。”张华见所有人都看着自己。认真地道。
“勉强？我看你是挑花了眼。到最后。只要是母的就将就将就。那可就怪不了别人了！”徐大帅用老大哥的腔调教训道，“就拿我家娇娇她妈。哦不。就拿杨月来。虽然她有很多缺。但也是一个很不错的人嘛，在单位是先进个人。在家孝顺父母。还会生儿子！”
“大帅，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虽然有很多缺’？”李思明不乐意了。“你把话清楚！”
“你别紧张，我只是打个比方，举一个例子而已！”大帅不好意思地掩饰道。
“对。就拿徐丽这个例子吧。虽然对自己丈夫管得比别人家稍微‘严’了那么一。但是也算是体贴入微吧，俗话的好。不以规矩不成方圆嘛。还是‘严’好。不过站在十多年朋友的角度来讲，我还建议诸位在找老婆时。还要谨慎一些！不漂亮不要紧。一定要找温柔淑女一地。更不要找在外乖巧回家就是母老虎那样的。”李思明道。“尤其是讲究男女平等家庭和睦的今天。万一要是闹到派出所去了。咱陪得起。却丢不起这个面子。”
“对，对。我们一定要吸取教训！”张华等人如鸡啄米般。附和着。
“李思明。你这是诽谤，我大人不计人过。”大帅讪讪地笑道，“嘿。没事我偷着乐！你能怎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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