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最后的机会；烟火的灵感
电话另一头，通向南州市某小区的一套民居里。
接电话的人是方禹。
看到是方贵武打来的，方禹没有犹豫，直接免提接听。
他要让父母亲耳听听这头肥猪的真实想法，也好让他们断了这亲戚的念想。
“车子是你动的手脚？”
方禹质问。
“我说不是我你信吗？哈哈哈哈哈哈...”
电话那头方贵武放肆地笑着。
父亲听着这笑声面色逐渐发黑。
这不明摆着么，这小子就是黑了心要干坏事，根本不把他们一家当亲戚。
“你就不怕我报复你么？”
等对方笑声逐渐结束，方禹才淡淡问道。
其实这一次，也是他最后一次给方贵武机会。
只要方贵武真心实意保证不再动歪心思，看在亲戚一场的份，方禹也许能放他一马。
可是，这可能么？
方禹自己都不相信方贵武能良心发现。
果然。
“我有什么好怕的？你在海都有家有业，打我？杀了我？一坐牢，你就什么都没了......你根本不敢。”
“而我，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敢做。”
“我说的话，你要想清楚。”
“我知道你家在海都的地址，也知道你在哪班，方若惜在哪学，通通都知道，嘿嘿......我隔三岔五的，都能去海都看看你们。”
方贵武压着嗓门怪气地说着。
而方禹，没有作声。
这让方贵武以为自己的威胁奏效了，更加趾高气昂地说：
“没别的意思，只是单纯的提个建议，把女儿让给我，你们一家都能安全点。”
“少些意外，多活几天，不好么？”
“好好考虑一下，为了你自己，还有二叔二婶。”
方禹侧头看了眼父母，他们几乎要气得吐血。
他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
起码方贵武出了什么事，父母不会再对这个畜生侄儿有半点愧疚。
更加不会责怪方禹。
哪怕是，方贵武这个人彻底消失！
半响，方禹阴沉地开口了。
“好，你等着吧，等过完年我来见你。”
方贵武和他妈一听乐了，他们以为方禹思考这么久，终于权衡明白。
不过他们还是强压住喜悦没有笑出声来。
“这就对嘛，我等你的好消息！”
说完挂断电话，方贵武母子高兴得差点蹦起来。
高兴了一会儿，方贵武哼着小曲回了自己屋。
好几年没有今天这样起这么早（去汽修厂），现在大事已定，总算可以悠哉悠哉地补个瞌睡了。
而老太婆也喜眉梢，欢天喜地的钻进厨房准备年夜饭，之前的不愉快早就烟消云散。
他们想不到人生如此无常。
真道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人生确实无常，让他们更加想不到的是——
今天过后，他们将再也笑不出来。
另一边，南州市某小区里。
刚吃完年夜饭，方若惜便吵着要方禹带她出去买烟花玩。
海都是全年都禁止燃放烟花爆竹的，所以每年回到南州，方禹都会让女儿放个够。
于是留下两个老人在家收拾，方禹牵着女儿到了小区外的烟花爆竹销售点。
花了大概二百来块，两个大塑料袋的烟花，方若惜开心极了。
方禹挑选的烟花几乎都是很小的那种，没有很大的声响，不过燃放时却很漂亮。
女儿太小，玩这种最合适。
也有几个大的，不过这种就只能方禹去点，女儿负责看。
玩了一会，看着附近别的大孩子玩的大烟花，方若惜开始不满足于放手里小的。
“爸爸，你去放个大的，比他们还大还好看的！”
方若惜指着街对面正在噼啪乱炸着的喷射式烟花，然后她从脚下塑料袋里选出一个最大的递给方禹。
“诺，这个，就放这个爸爸。”
这个烟花正面如同一面扇子，厚度超过十厘米，这形状是摆在地玩的。
方禹接过来看了看，名字叫做“电光孔雀”。
以前没看过这个名字的烟花，应该是今年的新品。
安全起见，方禹把这个“电光孔雀”放到马路中间去，点燃后又赶快跑回方若惜身边。
在引线还在燃烧时，方禹蹲在女儿身边双手捂住她的耳朵，他也不知道爆炸声有多大。
方若惜则吓得用手挡住眼睛，只敢露出一条小缝来观察。
半响，引线烧尽，沿着扇形烟花面一圈，同时喷出十几粒细小的火球。
火球飞行到距离地面两米来高的样子突然爆开，银白色的烟火霎时间出现在空气中。
那烟火亮度太高，就像电焊枪烧出来的一样，瞬间把马路一圈都照得明晃晃的。
以至于方禹眼睛也被这猝不及防的一下晃得紧紧闭了一阵。
“哇！好好看！”
方若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没有遮住眼睛，而是高兴地拍着手。
这烟花确实漂亮，由于本身的造型，它喷出的烟火形状也好似一把扇子。
只不过是一把超级巨大的扇子。
确切地说，更像是一只完全开屏孔雀。
再加烟火亮度极高的银白色，“电光孔雀”这个名字真是绝了！
这只孔雀还不是只开一次屏，而是第一轮喷射的烟火还没燃尽，第二轮又立即喷射出来。
如此往复，甚是美丽。
但为了追求极致的美，它的火药密度太高，每轮爆炸似乎要闪瞎旁人。
就好像是直视太阳光一般。
太阳......
方禹眯着眼睛好像想到了什么。
陪着女儿玩了一个多小时，总算是把塑料袋里的烟花放得一干二净。
父女俩心满意足地回了家。
方禹让母亲带着女儿睡觉，自己则一个人钻进了卧室。
拿出气运镜像观测器，今晚他准备把计划的细节全部落实清楚再睡觉。
回海都之前，他就要去见方贵武。
那件事情一定要办得毫无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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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电话的人是方禹。
看到是方贵武打来的，方禹没有犹豫，直接免提接听。
他要让父母亲耳听听这头肥猪的真实想法，也好让他们断了这亲戚的念想。
“车子是你动的手脚？”
方禹质问。
“我说不是我你信吗？哈哈哈哈哈哈...”
电话那头方贵武放肆地笑着。
父亲听着这笑声面色逐渐发黑。
这不明摆着么，这小子就是黑了心要干坏事，根本不把他们一家当亲戚。
“你就不怕我报复你么？”
等对方笑声逐渐结束，方禹才淡淡问道。
其实这一次，也是他最后一次给方贵武机会。
只要方贵武真心实意保证不再动歪心思，看在亲戚一场的份，方禹也许能放他一马。
可是，这可能么？
方禹自己都不相信方贵武能良心发现。
果然。
“我有什么好怕的？你在海都有家有业，打我？杀了我？一坐牢，你就什么都没了......你根本不敢。”
“而我，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敢做。”
“我说的话，你要想清楚。”
“我知道你家在海都的地址，也知道你在哪班，方若惜在哪学，通通都知道，嘿嘿......我隔三岔五的，都能去海都看看你们。”
方贵武压着嗓门怪气地说着。
而方禹，没有作声。
这让方贵武以为自己的威胁奏效了，更加趾高气昂地说：
“没别的意思，只是单纯的提个建议，把女儿让给我，你们一家都能安全点。”
“少些意外，多活几天，不好么？”
“好好考虑一下，为了你自己，还有二叔二婶。”
方禹侧头看了眼父母，他们几乎要气得吐血。
他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
起码方贵武出了什么事，父母不会再对这个畜生侄儿有半点愧疚。
更加不会责怪方禹。
哪怕是，方贵武这个人彻底消失！
半响，方禹阴沉地开口了。
“好，你等着吧，等过完年我来见你。”
方贵武和他妈一听乐了，他们以为方禹思考这么久，终于权衡明白。
不过他们还是强压住喜悦没有笑出声来。
“这就对嘛，我等你的好消息！”
说完挂断电话，方贵武母子高兴得差点蹦起来。
高兴了一会儿，方贵武哼着小曲回了自己屋。
好几年没有今天这样起这么早（去汽修厂），现在大事已定，总算可以悠哉悠哉地补个瞌睡了。
而老太婆也喜眉梢，欢天喜地的钻进厨房准备年夜饭，之前的不愉快早就烟消云散。
他们想不到人生如此无常。
真道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人生确实无常，让他们更加想不到的是——
今天过后，他们将再也笑不出来。
另一边，南州市某小区里。
刚吃完年夜饭，方若惜便吵着要方禹带她出去买烟花玩。
海都是全年都禁止燃放烟花爆竹的，所以每年回到南州，方禹都会让女儿放个够。
于是留下两个老人在家收拾，方禹牵着女儿到了小区外的烟花爆竹销售点。
花了大概二百来块，两个大塑料袋的烟花，方若惜开心极了。
方禹挑选的烟花几乎都是很小的那种，没有很大的声响，不过燃放时却很漂亮。
女儿太小，玩这种最合适。
也有几个大的，不过这种就只能方禹去点，女儿负责看。
玩了一会，看着附近别的大孩子玩的大烟花，方若惜开始不满足于放手里小的。
“爸爸，你去放个大的，比他们还大还好看的！”
方若惜指着街对面正在噼啪乱炸着的喷射式烟花，然后她从脚下塑料袋里选出一个最大的递给方禹。
“诺，这个，就放这个爸爸。”
这个烟花正面如同一面扇子，厚度超过十厘米，这形状是摆在地玩的。
方禹接过来看了看，名字叫做“电光孔雀”。
以前没看过这个名字的烟花，应该是今年的新品。
安全起见，方禹把这个“电光孔雀”放到马路中间去，点燃后又赶快跑回方若惜身边。
在引线还在燃烧时，方禹蹲在女儿身边双手捂住她的耳朵，他也不知道爆炸声有多大。
方若惜则吓得用手挡住眼睛，只敢露出一条小缝来观察。
半响，引线烧尽，沿着扇形烟花面一圈，同时喷出十几粒细小的火球。
火球飞行到距离地面两米来高的样子突然爆开，银白色的烟火霎时间出现在空气中。
那烟火亮度太高，就像电焊枪烧出来的一样，瞬间把马路一圈都照得明晃晃的。
以至于方禹眼睛也被这猝不及防的一下晃得紧紧闭了一阵。
“哇！好好看！”
方若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没有遮住眼睛，而是高兴地拍着手。
这烟花确实漂亮，由于本身的造型，它喷出的烟火形状也好似一把扇子。
只不过是一把超级巨大的扇子。
确切地说，更像是一只完全开屏孔雀。
再加烟火亮度极高的银白色，“电光孔雀”这个名字真是绝了！
这只孔雀还不是只开一次屏，而是第一轮喷射的烟火还没燃尽，第二轮又立即喷射出来。
如此往复，甚是美丽。
但为了追求极致的美，它的火药密度太高，每轮爆炸似乎要闪瞎旁人。
就好像是直视太阳光一般。
太阳......
方禹眯着眼睛好像想到了什么。
陪着女儿玩了一个多小时，总算是把塑料袋里的烟花放得一干二净。
父女俩心满意足地回了家。
方禹让母亲带着女儿睡觉，自己则一个人钻进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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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海都之前，他就要去见方贵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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