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章 让专业的来【中】
蝙蝠基地。
驻守在基地的成员终于等到了回归的史蒂芬他们，除去他们三个外，还多了一个看起来高大冷酷的男人。男人的四肢被黑色的镣铐所绑缚着，但仅仅只是站在那里，仅凭那一身健壮的肌肉，都能让人看出暴力的危险性。
“这就是达克赛德吗？你们打算要怎么处理他？”神奇女侠戴安娜看着男人，她本能的从对方身上感受到了和荒原狼身上类似的神力。以此确定了男人的身份。
“应该是带回去，交给卢克。他有专门负责关押这种危险份子的监狱。无论是凶恶的罪犯还是维度魔神。”史蒂芬并无隐瞒的道。只是说话时，他的目光在沉默着的布鲁斯·韦恩身上多停留了片刻。
“这样也好，荒原狼呢？你们也要一起带走吗？”戴安娜莫名的心里松了口气。她倒并不是抗拒承担看守之类的责任，但如果有更好的，更妥帖的，也是更安全的方法，她自然也不会强行索要这两个危险人物的看守权。
在戴安娜看来，再没有将俘虏交给俘虏他的人看守更加安全了。一时间她甚至还想要将荒原狼也一起扔过去。虽然正在研究着荒原狼身体的莱克斯·卢瑟可能对此不太满意，但总要有所抉择。戴安娜受够了自己这个团队里那些聪明人的搞事能力，且一出事，就是足以颠覆这颗星球与打乱宇宙平衡的大事。
“当然。”史蒂芬再次点头。
“你们是现在需要我将他带过来？还是？”戴安娜很直白的问，直白到哪怕是粗脑筋的托尔，也能对她话语里的含义心领神会。毕竟他成为阿斯加德的王，多多少少在这方面也是有一些成长的。
现在带过来，是问他们是不是立刻走？
还是？这个则是询问，要不要修整休息一下，开个宴会什么的。
“不着急，我们还有一些手尾没有解决干净。至少数据维度的锁定还需要时间解开。”史蒂芬回答道。
“要开宴会吗？这可是我的爱好！我可以来帮忙烧烤。”托尔将自己的锤子放在地面上，搓了搓手，忍不住有些想一展手艺。
“走吧走吧，我可以为你们安排一下。他们赶过来，也需要一点时间。”戴安娜指的是其他联盟的成员。
“你们过去吧，让我和布鲁斯单独呆一会。”史蒂芬面对戴安娜的邀请，摆了摆手，出人意料的开口道。
戴安娜和托尔两个顿时看向了史蒂芬，下一刻眼睛又齐齐扫向沉默的布鲁斯。片刻之后，戴安娜像是想通了什么，带着托尔和贝奇他们走出了房间，给布鲁斯和史蒂芬两个留下了私密交流的空间。
监视室只剩下两人时，史蒂芬手指如指挥棒一样轻轻挥动，一个活过来的椅子迈着自己的腿哒哒哒的跑到了他和布鲁斯两个的身后。史蒂芬弯腰坐了下去，还挪了挪屁股，调整了一下让他感觉到舒服的姿势。对面的布鲁斯则是依然站立，似乎对身后的椅子有些无措，但他的无动于衷激怒了背后的椅子，它奋力的向前一撞，刚好撞在布鲁斯的膝盖弯曲处，布鲁斯这才坐了下来。随着他的入座，他身后的椅子瞬间就安静了下来，重新成为了一件死物。
“很精彩的，魔法？”布鲁斯并没有穿着他那身似乎从不离身的蝙蝠战衣，但监视室里就有着至少三处藏着随时等待着他的召唤的蝙蝠战衣。他翘着腿，双手交叠放在大腿上，有些好奇的看着史蒂芬。
“你当然可以这么认为。来说说你的情况吧。”史蒂芬又拉开了两个传送门，他伸手探进去，从里面拿出了一杯热咖啡，示意布鲁斯自己选。
布鲁斯看着出现在他侧方的传送门，门里面摆着好几个杯子，从饮料，茶品，到酒，应有尽有。布鲁斯想了想，从里面拿出了一个茶杯。
“你想知道什么？我为什么要去破解和挖掘那种力量吗？”布鲁斯轻轻啜饮了一口茶杯里的茶水，反问史蒂芬道。
“不不不，这个问题我们可以稍后再谈。我想说的是，说说你的身体状况吧，或者说更进一步，我们谈谈你的精神问题。”史蒂芬将咖啡杯搁在右手边的椅子扶手上，手臂撑着下颌，摇头道。
“我的精神问题？”布鲁斯心里一惊，但面上却依然面无表情，“我觉得我现在的状态很好，无论是身体状态，还是精神状态。”
“你知道吗？你和我认识的一个人有点相像。他也是聪明绝顶，也是一个富有的超级英雄，也一样的固执己见，遇到问题总想着凭借自己个人的力量，或者他那颗聪明的大脑去解决。他也曾经有严重的精神问题，但他的问题，没有你这么严重。”史蒂芬哂笑了一下，并不在意布鲁斯的隐瞒。哪怕对面布鲁斯从语气到表情都没有任何的问题，但在一些事上，史蒂芬是不需要用眼睛等器官去看，和判断的。
他很确定布鲁斯现在有很严重的精神问题，且这些问题还涉及到了一些隐秘力量。如果换做是其他人，或许还意识不到自己的异常，但他相信，布鲁斯这个对自己要求苛刻而变态，对事谨慎而细致的人，是必然能发觉自己的一些异常的。他现在跟布鲁斯交流，是想确定他现在处于哪一个阶段。只有确定了这点，史蒂芬他才好出手尝试着帮对方解决麻烦。
“托尼·斯塔克？我知道过他一些事。他和我不一样！”布鲁斯摇头，郑重的道：“完全不一样！”
“那你知道你现在处于一个很危险的境地吗？你的前面是一条深不见底的悬崖，只要踏错一步，你就即将面对一个你绝对不会想看到的灾难发生。而这个灾难，还是由你引发的。”面对布鲁斯的避而不谈，史蒂芬反而显得有些咄咄逼人，步步紧逼。
“你到底看出了什么？”布鲁斯沉默着，终于摊开了手。他眼下也确定史蒂芬是看出了一些什么，内心想要独立解决自己脑海里那个麻烦的他，忽然就改变了念头，尝试着和史蒂芬共同去解决。但他必须要知道，史蒂芬到底看出了一些什么。
“黑暗的维度之力！这股力量浓郁到让我想要无视都不可能。它就像是一个打开的鲱鱼罐头，味道格外的刺鼻。”史蒂芬说着，还用手做扇子在自己鼻子前作态扇了扇，“我和这些黑暗力量打过太多的交道了，我甚至还【吃过】不少它们。所以我对它们格外的敏感。
当然，我所熟悉的黑暗维度之力和寄生在你身上的黑暗维度之力并不相同，但【味道】是一样的刺鼻。如果你无法解决它，那随着时间的推移，你的整个灵魂都会被污染和占据。”
“听起来你很了解这种力量，连后果都知道？”布鲁斯心里一松，结合自己的情况，他还是愿意多少相信一下史蒂芬的判断的。至少是给了他一些参考的信息。
“你应该知道我来自于哪里？为哪一个组织所效力。”史蒂芬轻叹了口气。
“能量银行？”布鲁斯罕见的眼里带了一些笑意。
“哦，你说的不能算错。但严格来说，我效力的一个叫卡玛泰姬的法师组织。我从我的老师手里继承了它，也继承了能量银行的职位。卡玛泰姬是一个什么法师组织？”史蒂芬轻快的自问自答道：“是一个远古时代，为了保护我们的世界不被维度魔神入侵所建立的法师组织。
内情很复杂，如果详细说的话，那可就有些太费时间了。如果你感兴趣，我可以在之后留给你一些有关卡玛泰姬的历史记录。但现在，你只需要这个组织的职责范围是什么就好了。
法师当时的力量是借取自其它魔神和维度世界，所以总有一些追求力量，或者想要弥补自己内心缺憾的法师，去追逐更危险，更强大，也更不可控的黑暗维度之力。那些力量是如此的混乱而又黑暗，适合人类法师掌握的很少。所以妄图走禁忌之路的法师，往往下场都不会好。
那些黑暗维度的魔神会回应他们，但这份回应，并不能填补他们内心真正的缺憾，也无法达成他们想要的心愿。但代价，却是照付的！而那些魔神想要的，就是入侵和吞噬世界。那些信徒所能支付的，就是自己的灵魂，自由，以及给自己准备大快朵颐的主子开个门。
也幸好至尊法师掌握了窥测未来的力量，可以选择自己想要未来，将损失降低到最低。但你懂得，哪怕你能窥测未来，有些事也是只能减少，而不能阻止它的发生。
我见多了堕落的未来，与那些黑暗！也很清楚自己的同伴沉沦于黑暗之力后的征兆和变化。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理智，很冷静，现在的所思所想都是自己的意志，且跟以前没有任何的改变？”
布鲁斯一怔，心里瞬间生出了一种骇然的恐惧。
“看来你已经意识到了不对，是不是？”史蒂芬笑了笑：“黑暗维度之力对你有所图的前期，它只会潜移默化的影响你的判断和思维。最简单也是最常用的，就是固化你的某个执念，并让它生根发芽，压制下你其他所有的想法和情绪，如狂信者那般，专注而认真的去做着一件事。而其中你不会意识到有任何的不对。哪怕你知道自己被污染了，哪怕你知道这背叛了你曾经的底线和职守，你也会一往无前！因为你的执念会洗脑你，他会给你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和借口。你清醒着，也魔怔着。直到最终决定你价值的时刻到来。这就是黑暗维度之力的影响和侵蚀。”
“你认为，我被你所说的那种黑暗维度之力所污染了？”布鲁斯压制着内心的情绪，表情平静无波的反问道。
“黑暗维度之力也是分为很多种的。比如灵能？它的黑暗维度之力就分多层，最深层次的，是深渊。一般来说，在物质宇宙，我们只会利用深渊的【影子】，不敢让它真实的力量降临。但哪怕是影子，污染性和危险性也足以解决所有麻烦了。但这种解决，如果没有应对措施的话，就像是你手指划出了一道伤口，为了解决这个伤口，你切下了自己受伤的那根手指。
你身上缠绕的黑暗维度之力还达不到深渊的层次，尽管它足够的浓郁和黑暗。很抱歉这次的沟通仓促而直接，但我觉得，时间再长一些才发现的话，我就不得不考虑对你进行一些激进的手段了。这可能给会让我们跟你的团体之间出现一些冲突和误会，从而导致对抗与敌对。这不是我想看到的。”史蒂芬认真的回道。
“你最早是什么时候发现我的问题的？是今天？还是更早？”布鲁斯突然敏锐的察觉到了另外一个问题。
“我就知道你会意识到这一点的。没错，上一次时我就察觉到了你身体的异常，但它潜伏的很深，深到我都不能确定，只是有所怀疑而已。所以为了确定，我做了一些手脚，可能刺激到了它。”史蒂芬含蓄的笑了笑，一脸的不好意思。
“所以，它这几天突然暴露出来，是感到了你给它的压力？”布鲁斯顿时有些无言。
“不要在意这些！这只是一个小恫吓而已。如果判断失败，你也不会有任何问题。但判断成功，就能让它有一种紧迫感，无法准备完美就必须要提前暴露。这样处理起来虽然依然麻烦，但至少争取了时间，以及让你恢复如常的希望。
当时我就想跟你认真的谈一下，但事情总要一个接一个的来解决。达克赛德，你，数据维度。相信我，在维度入侵以及黑暗侵蚀这种事情上，我们是专业的！”史蒂芬语气轻快而自信的道。这种自信甚至感染到了布鲁斯。
布鲁斯当然清楚事情不可能真的如史蒂芬说的那么简单，他这么说，大概率只是想安抚他一下。他当然不会放弃自救，将生命交到其他人手里，这不符合他的理念。但他并不抗拒史蒂芬的帮助。至少就如他所说的，在这种事上，他才是专业的！哪怕不成功，掌握一些情报和信息也是好的。
所以，布鲁斯镇定的询问：“你要怎么解决我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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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守在基地的成员终于等到了回归的史蒂芬他们，除去他们三个外，还多了一个看起来高大冷酷的男人。男人的四肢被黑色的镣铐所绑缚着，但仅仅只是站在那里，仅凭那一身健壮的肌肉，都能让人看出暴力的危险性。
“这就是达克赛德吗？你们打算要怎么处理他？”神奇女侠戴安娜看着男人，她本能的从对方身上感受到了和荒原狼身上类似的神力。以此确定了男人的身份。
“应该是带回去，交给卢克。他有专门负责关押这种危险份子的监狱。无论是凶恶的罪犯还是维度魔神。”史蒂芬并无隐瞒的道。只是说话时，他的目光在沉默着的布鲁斯·韦恩身上多停留了片刻。
“这样也好，荒原狼呢？你们也要一起带走吗？”戴安娜莫名的心里松了口气。她倒并不是抗拒承担看守之类的责任，但如果有更好的，更妥帖的，也是更安全的方法，她自然也不会强行索要这两个危险人物的看守权。
在戴安娜看来，再没有将俘虏交给俘虏他的人看守更加安全了。一时间她甚至还想要将荒原狼也一起扔过去。虽然正在研究着荒原狼身体的莱克斯·卢瑟可能对此不太满意，但总要有所抉择。戴安娜受够了自己这个团队里那些聪明人的搞事能力，且一出事，就是足以颠覆这颗星球与打乱宇宙平衡的大事。
“当然。”史蒂芬再次点头。
“你们是现在需要我将他带过来？还是？”戴安娜很直白的问，直白到哪怕是粗脑筋的托尔，也能对她话语里的含义心领神会。毕竟他成为阿斯加德的王，多多少少在这方面也是有一些成长的。
现在带过来，是问他们是不是立刻走？
还是？这个则是询问，要不要修整休息一下，开个宴会什么的。
“不着急，我们还有一些手尾没有解决干净。至少数据维度的锁定还需要时间解开。”史蒂芬回答道。
“要开宴会吗？这可是我的爱好！我可以来帮忙烧烤。”托尔将自己的锤子放在地面上，搓了搓手，忍不住有些想一展手艺。
“走吧走吧，我可以为你们安排一下。他们赶过来，也需要一点时间。”戴安娜指的是其他联盟的成员。
“你们过去吧，让我和布鲁斯单独呆一会。”史蒂芬面对戴安娜的邀请，摆了摆手，出人意料的开口道。
戴安娜和托尔两个顿时看向了史蒂芬，下一刻眼睛又齐齐扫向沉默的布鲁斯。片刻之后，戴安娜像是想通了什么，带着托尔和贝奇他们走出了房间，给布鲁斯和史蒂芬两个留下了私密交流的空间。
监视室只剩下两人时，史蒂芬手指如指挥棒一样轻轻挥动，一个活过来的椅子迈着自己的腿哒哒哒的跑到了他和布鲁斯两个的身后。史蒂芬弯腰坐了下去，还挪了挪屁股，调整了一下让他感觉到舒服的姿势。对面的布鲁斯则是依然站立，似乎对身后的椅子有些无措，但他的无动于衷激怒了背后的椅子，它奋力的向前一撞，刚好撞在布鲁斯的膝盖弯曲处，布鲁斯这才坐了下来。随着他的入座，他身后的椅子瞬间就安静了下来，重新成为了一件死物。
“很精彩的，魔法？”布鲁斯并没有穿着他那身似乎从不离身的蝙蝠战衣，但监视室里就有着至少三处藏着随时等待着他的召唤的蝙蝠战衣。他翘着腿，双手交叠放在大腿上，有些好奇的看着史蒂芬。
“你当然可以这么认为。来说说你的情况吧。”史蒂芬又拉开了两个传送门，他伸手探进去，从里面拿出了一杯热咖啡，示意布鲁斯自己选。
布鲁斯看着出现在他侧方的传送门，门里面摆着好几个杯子，从饮料，茶品，到酒，应有尽有。布鲁斯想了想，从里面拿出了一个茶杯。
“你想知道什么？我为什么要去破解和挖掘那种力量吗？”布鲁斯轻轻啜饮了一口茶杯里的茶水，反问史蒂芬道。
“不不不，这个问题我们可以稍后再谈。我想说的是，说说你的身体状况吧，或者说更进一步，我们谈谈你的精神问题。”史蒂芬将咖啡杯搁在右手边的椅子扶手上，手臂撑着下颌，摇头道。
“我的精神问题？”布鲁斯心里一惊，但面上却依然面无表情，“我觉得我现在的状态很好，无论是身体状态，还是精神状态。”
“你知道吗？你和我认识的一个人有点相像。他也是聪明绝顶，也是一个富有的超级英雄，也一样的固执己见，遇到问题总想着凭借自己个人的力量，或者他那颗聪明的大脑去解决。他也曾经有严重的精神问题，但他的问题，没有你这么严重。”史蒂芬哂笑了一下，并不在意布鲁斯的隐瞒。哪怕对面布鲁斯从语气到表情都没有任何的问题，但在一些事上，史蒂芬是不需要用眼睛等器官去看，和判断的。
他很确定布鲁斯现在有很严重的精神问题，且这些问题还涉及到了一些隐秘力量。如果换做是其他人，或许还意识不到自己的异常，但他相信，布鲁斯这个对自己要求苛刻而变态，对事谨慎而细致的人，是必然能发觉自己的一些异常的。他现在跟布鲁斯交流，是想确定他现在处于哪一个阶段。只有确定了这点，史蒂芬他才好出手尝试着帮对方解决麻烦。
“托尼·斯塔克？我知道过他一些事。他和我不一样！”布鲁斯摇头，郑重的道：“完全不一样！”
“那你知道你现在处于一个很危险的境地吗？你的前面是一条深不见底的悬崖，只要踏错一步，你就即将面对一个你绝对不会想看到的灾难发生。而这个灾难，还是由你引发的。”面对布鲁斯的避而不谈，史蒂芬反而显得有些咄咄逼人，步步紧逼。
“你到底看出了什么？”布鲁斯沉默着，终于摊开了手。他眼下也确定史蒂芬是看出了一些什么，内心想要独立解决自己脑海里那个麻烦的他，忽然就改变了念头，尝试着和史蒂芬共同去解决。但他必须要知道，史蒂芬到底看出了一些什么。
“黑暗的维度之力！这股力量浓郁到让我想要无视都不可能。它就像是一个打开的鲱鱼罐头，味道格外的刺鼻。”史蒂芬说着，还用手做扇子在自己鼻子前作态扇了扇，“我和这些黑暗力量打过太多的交道了，我甚至还【吃过】不少它们。所以我对它们格外的敏感。
当然，我所熟悉的黑暗维度之力和寄生在你身上的黑暗维度之力并不相同，但【味道】是一样的刺鼻。如果你无法解决它，那随着时间的推移，你的整个灵魂都会被污染和占据。”
“听起来你很了解这种力量，连后果都知道？”布鲁斯心里一松，结合自己的情况，他还是愿意多少相信一下史蒂芬的判断的。至少是给了他一些参考的信息。
“你应该知道我来自于哪里？为哪一个组织所效力。”史蒂芬轻叹了口气。
“能量银行？”布鲁斯罕见的眼里带了一些笑意。
“哦，你说的不能算错。但严格来说，我效力的一个叫卡玛泰姬的法师组织。我从我的老师手里继承了它，也继承了能量银行的职位。卡玛泰姬是一个什么法师组织？”史蒂芬轻快的自问自答道：“是一个远古时代，为了保护我们的世界不被维度魔神入侵所建立的法师组织。
内情很复杂，如果详细说的话，那可就有些太费时间了。如果你感兴趣，我可以在之后留给你一些有关卡玛泰姬的历史记录。但现在，你只需要这个组织的职责范围是什么就好了。
法师当时的力量是借取自其它魔神和维度世界，所以总有一些追求力量，或者想要弥补自己内心缺憾的法师，去追逐更危险，更强大，也更不可控的黑暗维度之力。那些力量是如此的混乱而又黑暗，适合人类法师掌握的很少。所以妄图走禁忌之路的法师，往往下场都不会好。
那些黑暗维度的魔神会回应他们，但这份回应，并不能填补他们内心真正的缺憾，也无法达成他们想要的心愿。但代价，却是照付的！而那些魔神想要的，就是入侵和吞噬世界。那些信徒所能支付的，就是自己的灵魂，自由，以及给自己准备大快朵颐的主子开个门。
也幸好至尊法师掌握了窥测未来的力量，可以选择自己想要未来，将损失降低到最低。但你懂得，哪怕你能窥测未来，有些事也是只能减少，而不能阻止它的发生。
我见多了堕落的未来，与那些黑暗！也很清楚自己的同伴沉沦于黑暗之力后的征兆和变化。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理智，很冷静，现在的所思所想都是自己的意志，且跟以前没有任何的改变？”
布鲁斯一怔，心里瞬间生出了一种骇然的恐惧。
“看来你已经意识到了不对，是不是？”史蒂芬笑了笑：“黑暗维度之力对你有所图的前期，它只会潜移默化的影响你的判断和思维。最简单也是最常用的，就是固化你的某个执念，并让它生根发芽，压制下你其他所有的想法和情绪，如狂信者那般，专注而认真的去做着一件事。而其中你不会意识到有任何的不对。哪怕你知道自己被污染了，哪怕你知道这背叛了你曾经的底线和职守，你也会一往无前！因为你的执念会洗脑你，他会给你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和借口。你清醒着，也魔怔着。直到最终决定你价值的时刻到来。这就是黑暗维度之力的影响和侵蚀。”
“你认为，我被你所说的那种黑暗维度之力所污染了？”布鲁斯压制着内心的情绪，表情平静无波的反问道。
“黑暗维度之力也是分为很多种的。比如灵能？它的黑暗维度之力就分多层，最深层次的，是深渊。一般来说，在物质宇宙，我们只会利用深渊的【影子】，不敢让它真实的力量降临。但哪怕是影子，污染性和危险性也足以解决所有麻烦了。但这种解决，如果没有应对措施的话，就像是你手指划出了一道伤口，为了解决这个伤口，你切下了自己受伤的那根手指。
你身上缠绕的黑暗维度之力还达不到深渊的层次，尽管它足够的浓郁和黑暗。很抱歉这次的沟通仓促而直接，但我觉得，时间再长一些才发现的话，我就不得不考虑对你进行一些激进的手段了。这可能给会让我们跟你的团体之间出现一些冲突和误会，从而导致对抗与敌对。这不是我想看到的。”史蒂芬认真的回道。
“你最早是什么时候发现我的问题的？是今天？还是更早？”布鲁斯突然敏锐的察觉到了另外一个问题。
“我就知道你会意识到这一点的。没错，上一次时我就察觉到了你身体的异常，但它潜伏的很深，深到我都不能确定，只是有所怀疑而已。所以为了确定，我做了一些手脚，可能刺激到了它。”史蒂芬含蓄的笑了笑，一脸的不好意思。
“所以，它这几天突然暴露出来，是感到了你给它的压力？”布鲁斯顿时有些无言。
“不要在意这些！这只是一个小恫吓而已。如果判断失败，你也不会有任何问题。但判断成功，就能让它有一种紧迫感，无法准备完美就必须要提前暴露。这样处理起来虽然依然麻烦，但至少争取了时间，以及让你恢复如常的希望。
当时我就想跟你认真的谈一下，但事情总要一个接一个的来解决。达克赛德，你，数据维度。相信我，在维度入侵以及黑暗侵蚀这种事情上，我们是专业的！”史蒂芬语气轻快而自信的道。这种自信甚至感染到了布鲁斯。
布鲁斯当然清楚事情不可能真的如史蒂芬说的那么简单，他这么说，大概率只是想安抚他一下。他当然不会放弃自救，将生命交到其他人手里，这不符合他的理念。但他并不抗拒史蒂芬的帮助。至少就如他所说的，在这种事上，他才是专业的！哪怕不成功，掌握一些情报和信息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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