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便器总裁12》为死对头舔 гōuгōuω_清冷美人的神奇游戏(双/n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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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便器总裁12》为死对头舔 гōuгōuω

  汪明泽将身体微微前倾了一些,靠近过来,几乎要蹭到沈嘉玉的鼻尖。温热的呼吸缓慢地铺洒在他的脸上,让他不适地微微垂下了眼睫,将视线掩住,悄悄地松开了抓着对方衣襟的手。

  “……抱歉。”沈嘉玉低声说,“我说错话了。”

  汪明泽抓了他抽走的那只手,反手扣在自己掌心中。过了很久,说:“我听到了。”

  “……我没……”

  “我听到了。”他又重复了一遍,“别想让我忘掉。”

  沈嘉玉下意识地退了退,对方便抓着他的手,一点点凑近了,对他说:“不准假装没发生过。”

  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滚烫的气息洒在沈嘉玉的耳边,让他本就因情欲而泛着一层薄红的脸愈发红润,只能羞耻地咬着下唇,垂着眼睛说:“……你听错了。”

  “我不管。”对方笑了一声,“你刚刚说‘离不开我了’,我没听错。”

  “……忘掉。”

  “那我偏不。”汪明泽捏着他微微颤抖的手指,“不仅不准备忘,我还要多念几遍,翻来覆去地在你耳边重复念,气死你。”

  “……你真的比小孩子还像小孩子。”

  “谢谢夸奖。”汪明泽贴着他耳边说,低声笑,“这叫不忘初心。”

  “……”沈嘉玉深深吸了口气,问他,“……你不生气?”

  “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真话。”

  “心都被你伤透了。”他说,“还好我意志够坚定,顽强地扛了过来。不然你今天肯定看不到我在这儿了。”

  沈嘉玉的心颤了颤,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点。

  “唉,你怎么这么好骗?”汪明泽扣死了他往后缩的手,“逗你玩儿呢,真听不出来还是假听不出来啊?别给我装傻,这回是认真的。”

  “……真的。”

  “那你太好骗了。”汪明泽说,“以后得多跟我呆一呆,免得以后在外面老被人骗。”他顿了一顿,又说,“能问一句,你到底是为什么突然改主意的吗?”

  “为什么问这个?”沈嘉玉抬起头,“你心里应该比我清楚才对。”

  “不敢猜。”汪明泽道,“得你亲口告诉我。”

  “因为你喜欢我,我就必须得拒绝你。”沈嘉玉淡淡道,“不仅是因为不想承你的情去利用你,还因为我不想暴露身份,所以永远不可能跟你在一起。除非——”他滞在了这里,微微有些艰难地说了下去,“……你愿意以后看到我怀上别人的孩——”

  话没说完,他的嘴就被眼前的人给掩住了。

  “这个话题到此为止。”汪明泽声音低沉,“不要再说了。”

  “……不可能。”沈嘉玉推开了他的手,说,“你早晚都要面对这件事……因为你自己心里也清楚,如果不是因为它,我一辈子都不可能跟你扯上关系。更别说……怀上你的孩子。汪明泽,你自己想清楚……你真的能接受吗?你连我答应跟翁爽睡了一晚都要嫉妒的发疯了,等到我躺在大庭广众下,被那么多人——”

  “……够了,别说了。”

  “就算掩耳盗铃……”沈嘉玉低声道,“这也是早晚要摆到台面上的事情。你不能装作不知道,就把它当作没有发生过。还是说,你打算到时候跟着又被人弄大了肚子的我,再在这里玩一次上床游戏吗?”

  “沈嘉玉,”汪明泽唤了他一声,讥诮地勾起了唇,“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个人原来有这么残忍呢?不仅是对别人,连对你自己都这么下得去狠手。不会觉得痛吗?”

  “谢谢你。”沈嘉玉冷淡地回答道,“就是因为下得去狠手,我现在才能坐在这里平等地跟你交流。而不是被我的生父送去给别人联姻,沦为一名无人在意的交配工具。”

  汪明泽微微收紧了手指,说:“你还有一个办法。”

  “什么?”

  “你嫁给我,”他说,“就不用再去受苦了。”

  “……不可能。”沈嘉玉对上了他的视线,“如果我会接受这个选择,那我最开始就不会答应你的条件。”

  “那你就不要再来提这件事。”汪明泽说,“没错,我就是可以装作掩耳盗铃。只要你不说,我就能当作它不存在。只要你把心交在我这里,怎么样我都——”

  “够了!”沈嘉玉打断了他,“……这种事情,你做的到,我做不到。”

  汪明泽自嘲似的笑了一声,又说:“……你是无法容忍自己的尊严受辱,还是……只是单单心疼我呢?”

  沈嘉玉颤了颤,微微抬起睫,怔怔地注视着他。汪明泽和他额抵着额,近得几乎连睫毛都要亲昵地交缠在一起,望见彼此眸光中浅浅映出的倒影。

  “……我……”

  沈嘉玉感到自己的嗓子好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似的,艰涩得令他发疼。他在犹豫中踟躇了许久,最终主动垂下了眼睛,低声说:“我无法忍受这样的侮辱,让别人把我最狼狈的模样都收归眼底……就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那现在呢?”汪明泽问道,“你觉得现在我们俩应该算什么?一夜情后就分道扬镳的炮友吗?还是你不得不生下的这个孩子的生父?或者说是一个拿捏着你要害、试图威逼利诱你的混蛋?”

  “……”

  “只要你说出来,我立刻就走。”

  沈嘉玉深深吸了口气,说:“我的身体……离不开你。”

  汪明泽嗤道:“那意思就是……伺候你伺候得很舒服的炮友吗?”

  “打算怎么想都随你。”

  “确实。”汪明泽说,“沈总下面又嫩又紧,可比那些被人玩烂了的小明星会咬多了。能把你弄到床上,怎么看我也算是赚了的那个才对。”

  “……想怎么说也都随你。”

  “那,”他捏着沈嘉玉的下巴,“我想操你。想把你压在床上,没日没夜地张开你的腿,把你操得走不动路。还想封住你的嘴,让你除了哭叫呻吟和叫我的名字以外,其余半个字都吐不出来。”

  沈嘉玉呼吸微微一窒,沉默地伸手覆住了他下身还没能完全软掉的肉茎上。

  “怎么,”汪明泽低声笑了,“是觉得我说的东西又不合你的心意了吗?”

  沈嘉玉微微垂下了头,一言不发地凑近了裹在他手心中的肿胀阳根。他闭了闭眼,将舌尖稍稍探出了些许,舔上了水渍淋漓的深红色茎身。向外凸起的青筋紧贴着他湿润的舌面,与淫乱不堪的气息混在一起,在他口腔中融合成了微腥的味道。硬涨滚烫的龟头抵在舌根上,他把唇紧紧抿住,将其深深吞咽进自己柔软的咽喉中,微微用力吮吸。贴在他掌心下的那片肌肉便难以控制地紧绷起来,从他的头顶上方传来压抑而隐忍的潮热吐息。

  汪明泽喘了一声,道:“为了封上我的嘴,沈总还真是舍得下血本。”

  沈嘉玉垂着眼,一言不发地吮舔着口腔中勃发怒张的肉茎。腥黏的味道渐渐在他的软舌中扩散开,令他略微不适地微微蹙紧了眉头,润红的唇却没有停下分毫的动作,将眼前这根粗长而狰狞的东西含进口中。滚烫涨红的皮肤在他舌尖的舔舐下愈发饱胀,几乎连皮下跃动的血管都清晰可见,裹着一层亮晶晶的水光。

  他将吸吮了一遍的肉棒吐出来,又重新把对方硕大的龟头含进了口中。沾满津液的肉刃肿大无比,精孔中已经微微渗出了些许透明的腺液,与他舌尖晶莹的唾液融为了一体。沈嘉玉刚刚将他的肉茎吞进去小半,便被汪明泽抓了后脑的潮湿软发,微微抬起头来。湿烫硬涨的东西湿漉漉地压着他微肿的唇,让含拢不住的唾液失控地顺着皮肤表面的纹路流淌而下。

  沈嘉玉呜咽着与低下头来的汪明泽对视,仿佛隐约自对方的瞳孔中瞧见了自己正跪在他胯下、含着泪为他口交的狼狈模样。对方好像对他现在这般的柔顺姿态十分满意,线条硬朗的下颌线微微紧绷着,露出了因快感而细微滚动的喉结。他被迫将脸仰起,视线相接地为对方舔弄着唇中含吮着的性器,在对方目光的直视下微微战栗。

  渐渐地,扣在他脑后的手掌力度愈发重了。

  汪明泽低低喘息了一声,随着他吞咽的动作将性器深深送进他的喉中。沈嘉玉不适地哽咽了一下,唇瓣紧含着口中涨硬至极的肉刃,努力吮吸着微微渗出腺液的精孔。对方粗长的性器几乎要尽根没入他的咽喉,他垂着眼尽力吞咽着,自喉咙深处闷闷发出一声又黏又湿的淫腻水声——

  浓稠的浊浆霎时间喷涌而出,瞬间溢满了沈嘉玉的口腔。他用力抿紧了肿红的唇瓣,闭着眼将生理性涌出的泪水逼回眼眶。厚黏的精液腥膻至极地充满了他,让他不得不将对方还在射精中的性器从口中撤出,掩着唇急促地呛咳起来。还未吐尽的黏腻浊白便如喷水般溅在了他的脸上,连浓密湿透的乌睫上都沾满了一层厚厚的白浆。

  沈嘉玉狼狈地半撑着身体,将口中含满的那些精液艰难地吞咽下去。旋即微微抬了抬浓湿潮软的长睫,睁着半是涣散的眸子看着汪明泽,嗓音喑哑地说:“这下……我们可以算是扯平了吧。”

  汪明泽盯着他被精水沾满、沁出一片薄红的侧脸,意味不明地“嗯”了一声。接着,他又如同想起来什么似的,又道:“不,还不够。”

  他并没有留给沈嘉玉多少思考的时间,几乎在话音刚落的一瞬间,他便将自己的身体侵了过来,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四肢乏力的沈嘉玉。沈嘉玉仰视着他,微微睁大了眼睛,被他以逼视的姿态重新压在了身下。旋即,沾了些许湿稠淫液的手指便探进了他的口腔,抵住潮湿滚烫的上颚,在他柔软的舌根处用力搅弄。

  沈嘉玉含着泪呜咽了一声,双腿又重新被迫在他身前的男人打开了。还湿润着的穴眼淫贱地收缩着,吞吐着没能流尽的精液在空气中微微翕动。硬得发烫的龟头贴上他饱满而肿胀的花唇,将厚实的唇肉缓缓推开。淫黏湿稠的精液顺势吐出,发出“咕叽”一声淫响,结成一团稠浓的白浆挤在被推开的唇缝之中,黏糊糊地嵌在软肉里,又在接下来的淫乱纠缠中被重新顶弄回去。

  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迅速扩开,让沈嘉玉微微抗拒地挣扎了几下。重新硬涨起俩的肉根带着滚烫的热意,狠狠朝他酸痛不堪的宫口处插去。他听到自己饱受凌辱的阴处被对方沾满精水的胯部插得啪啪作响,几乎连红肿酸涨的嫩蕊都快要在这极快极猛的抽插中被操到熟透了。

  沈嘉玉窘迫地半掩住自己的唇,用牙齿拼命咬住手掌掌心的软肉,强行压抑住从喉咙深处阵阵上飘的淫乱喘息,不叫自己显得过分下贱。双腿却又抵抗不住地缠上了汪明泽不断挺送着的精瘦窄腰,心口不一地将自己娇嫩的穴完全打开,任由对方在自己湿滑的腔穴中长驱直入,将他里里外外的嫩肉都淫个通透,连一丝丝残存的清醒都击碎成无尘的粉末……

  汪明泽抓着他的腿,将胯部一次又一次地狠狠击上了他肿胀不堪的会阴。原本微微绽开的花唇很快便绽开了一片艳丽水润的色泽,露着被操得微微湿红的肉洞,在空气中安静地一吞一吐。

  “慢、哈啊……慢一点……”沈嘉玉无力地摇着头,哽咽着推他,“……唔……汪明泽……汪明泽!松、松手……!”

  汪明泽低低笑了一声,拇指粗暴地蹭了蹭他沾满浊白的红唇,将指尖探了进去。沈嘉玉狼狈不堪地微微偏了头颅,几乎连吞咽的动作都很难做出来了。大量晶莹湿润的唾液从他的唇角含拢不住地淌出,濡湿了身下的床单。对方将身体大半的重量都压在了他的身上,沉重地侵犯进他体内最娇嫩的秘处。

  粗长的肉刃毫不留情地破开层层叠叠的纠缠蜜肉,将皱缩成一团的腻湿褶皱狠狠碾开。缩拢的宫口被硬涨的龟头大力顶弄着,让那处淫红酥烂的软肉难以控制地抽搐起来。沈嘉玉神智恍惚地将手指搭在汪明泽的肩膀上,大腿内侧的软肉紧贴着对方滚烫的掌心,被这过于凶悍的抽送操得浑身颤抖。

  他的子宫难以承受地重重痉挛着,仿佛连内里包裹着的幼胎都受到了这浓重快感的侵蚀,开始不安分地在他的腹部蠕动起了身体。沈嘉玉低低地哽咽了一声,腔穴内的嫩肉却阵阵发涨,涌开一片潮湿的酸意。他听到淫乱的喘息声从自己的喉咙中压抑地流泻出来,他则只能束手无策地将发烫的侧脸贴在眼前人的脖颈上,像是一只发情的猫似的,用自己沁着薄汗的侧脸喘息着微微蹭弄。

  汪明泽低喘着抓住了他脑后的软发,将手指插进潮湿的发根,用指腹微微摩挲着他阵阵发麻的头皮。沈嘉玉控制不住地呻吟着,令他战栗的快感从尾椎处无法自控地向全身传递,令泪水从眼眶中潸然而落。他颤抖着微微伸出一截滚烫的舌尖,缓慢舔上了眼前人动情时滚动的喉结。他下意识地将唇凑了过去,唇瓣紧贴着沁出汗水的肌肤,一点点地向上吻去,最终来到了对方紧紧抿起的唇角。

  “……别这么看我。”汪明泽捂住了他的眼睛,“再这样下去,我要以为你已经爱上我了。”

  沈嘉玉难以控制地低低“啊”了一声。

  眼前是一片漆黑的颜色,只能从对方的指缝中微微瞧见一丝泄出的灯光。沈嘉玉神志涣散地收拢了搭在对方腰畔的手指,在对方的掌控下无助地摇了摇头,说:“别、别操那里……哈……放了我……汪明泽……放过我吧……呜……我受不了了……啊啊……”

  “只要你今天满足我,”汪明泽蹭了蹭他的脸,“以后我就不缠着你了,行不行?”

  “……啊!”

  他换了个姿势,将被快感折磨得浑身瘫软的沈嘉玉翻过身去,翘起丰满的臀迎接自己。沈嘉玉难堪地死死咬住下唇,又一次地跪在了他的胯下,将双腿宛如母犬一般地打开,露出自己被操得淫烂透熟的穴眼。粗长的肉茎毫不留情地尽根而入,将湿热微肿的嫩穴完全填满,插得那穴一阵汁水横溢,软肉抽搐,顿时疯狂地痉挛了起来。

  沈嘉玉喘息着,从喉咙深处闷出一声压抑至极的低喘呻吟,半趴在了床上,几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已经彻底沦陷在对方手中的肉体。一阵阵的酥麻快感从被粗暴抽送着的阴穴中接连不断地扩散开来,让他的意识和感官陷入了永无止境的麻痹之中。而这个姿势令对方的性器进入得前所未有的深入,炙烫的肉冠紧贴着他剧烈跳动着的胎膜,二者紧密至极地相依在一处,逼得他难以自控地哭泣出声。

  汪明泽每深深插进来一次,他便能听到自己淫荡的肉穴发出的淫黏水声,在空气中放荡地扩散出去。他的肉棒早已经在这连绵的快感中一泄如注,吐着黏稠腥膻的白浊,将他的身下洇得一片潮湿。他跪在自己射出来的那片淫乱痕渍中,狼狈地流着泪,腹部也在无声地抽搐着,隐隐快要有一种即将被对方操到生产的错觉。

  如果能像这样……生出肚子里的这个孩子的话……

  或许,接下来就可以解脱了吧……

  来自身后的重重一送击穿了抽搐缩紧的嫩肉,用力抵进了沈嘉玉紧缠着的娇嫩宫口。他哽咽着尖叫了一声,浑身抽搐着瘫在了对方的身下,连手指都控制不住地痉挛了起来。过于疯狂的快感像洪水一般席卷了他,让他抽泣着抵达了高潮。大量湿黏的精液从他腿间的肉棒中喷射出来,湿淋淋地浇满了小腹。而腿间的肉缝则放荡地抽搐着淫烂的红肉,潮喷出一股股的黏亮湿液,连嫣红的尿孔都被操得微微张开,从肉洞中狂喷而出了一滩浅淡微膻的液体!

  沈嘉玉恍惚地喘息着,连脚趾都痉挛般地紧蜷了起来,手指抽搐着瘫落在床上。他身下一片淫湿不堪的痕渍,俱是他高潮时从身体内潮喷而出的淫乱液体。他已经许久没有被人这么对待过,乃至沦落到这般狼狈的境地。下身都已经在快感中齐齐被玩弄到了失禁,而对方却还如同闲庭信步般地逗弄着他,在他疯狂抽搐着的阴穴中大力抽送,插得淫肉唧唧作响,却只能无力地吮紧了对方粗长的阴茎,被操得战栗不已,身心都几乎沦陷进去。

  “不、不要……哈……不要操我了……啊啊……”沈嘉玉微微摇着头推拒对方,“太深了……呜……太深了……你太粗了……会插坏的……嗯呜……我要被你插坏了……哈……求你……!”

  汪明泽低下头,将自己的嘴唇凑过去,俯身吻上了他颤抖着的红唇。沈嘉玉恐慌地缩了缩瞳孔,眸光涣散地看着他,眼角流着斑驳潮湿的泪痕。汪明泽便将舌尖探进他的口腔中,重重吮着他无力缩回的舌,自下而上地在他口腔中扫过了一圈儿。

  甜腻的呻吟被交缠着的唇舌堵回喉咙中,轻飘飘地落了回去,化成了微弱的鼻息,流淌在二人交换的呼吸之中。沈嘉玉微微仰着头颅,与汪明泽艰难地吻了片刻,终于还是容纳不住身体内疯狂涌动着的快感,挣扎着几乎昏厥过去。汪明泽一手拖着他无力下沉的腹部,另一只手却钻进他湿黏肿胀的花唇,用指尖抵上肥肿发烫的蕊肉,用指腹来回地摩挲挤弄着,逼着他恐惧又慌张地缩紧了眸子,抓着他的手流泪不止。

  “……汪、呜……汪明泽……”沈嘉玉低泣着喊他的名字,“……我不行了……别弄、别弄我了……啊……我给你舔出来……舔出来好不好……呜……别操了……别操了!哈……我要被你操死了……呃啊……饶了我吧……求你了……呜!”

  “好好夹着,多学学怎么讨好男人。”汪明泽吻着他沁出一层汗水的后颈,泄愤似的用牙齿微微撕咬,“沈总难道不知道吗,像你这样被男人操的时候,最忌讳的就是求着他,让他放过你。你这样求人,只会让操你的男人更加兴奋,恨不得把你操死在这张床上。”

  “……呜!我没、没……哈啊!”

  “沈总的这张嘴太会叫了。”汪明泽亲了亲他的耳垂,“无论是上面这张,还是下面这张,都是天生来床上折磨男人的。要是真的不想再这么被人玩儿下去,以后在对着男人张开双腿的时候,就老老实实地闭上嘴巴,闷着嗓子挨操就对了。”

  沈嘉玉重重哽咽了一声,用力闭上了眼睛,死死地咬住了下唇。

  “……别咬。”汪明泽又将指尖送进了他的口中,搅弄着舌根深处的嫩肉翻滚撩拨,嗓音低哑地说,“不让你叫你就乱咬自己,都咬出血了,你是不是成心的?”

  “……没、呜……没有……”

  “那是什么意思?”

  “……我、我……唔啊……”

  汪明泽亲了亲他被唾液染得湿亮一片的唇角,将腰胯极尽前侵,狠狠捅进沈嘉玉的体内。沈嘉玉微微睁大了眸子,瞳孔控制不住地颤了一颤,骤地又彻底涣散了,抽搐着倒在汪明泽的怀里。他虚弱地喘息着,下身因快感而泄得一塌糊涂,几乎连大腿上都沾满了失禁时潮喷而出的清透水痕。乳首则肿红发涨,嫩生生地在空气中翘着,因孕期而饱涨了数分的乳肉在对方的掌心不甘地向两侧溢出,淌出充满乳香的汁水,从指尖的缝隙难以控制地滴落而下。

  沈嘉玉无力地低下了头,眼睫剧颤着垂落而下。泪水顺着他浓黑密集的长睫缓缓淌落,他双眸无神地喘息着,像是只发了情的犬类般温顺地坐在对方的身上。涨硬粗长的肉根完全地侵犯进了他的嫩窄软穴,几乎将腹部下的软肉都撑起一片状似生殖器般的形状。恍惚中,他又被汪明泽抬起了身体,双腿岔开着坐在对方身上,用肥厚微肿的湿润花唇在对方肌肉紧实的腹部间轻轻蹭动,留下一片湿滑的水痕。

  肥大的龟头嵌在他的唇缝里,失禁般地吐出些许淡白的腺液。或许是对方也快要忍耐不住了,只是为了折磨他才故意做出这般行径。沈嘉玉像是他掌中的人偶一般地坐在他的肉棒上,任由硕涨的龟头顺着微微凹陷的嫣红肉缝陷进那淫红柔腻的穴眼。含满精水和淫液的女穴顿时便热情地一口衔住了他的粗大肉根,“咕滋”一声吃进穴内,发出了一声柔腻淫滑的水声。

  沈嘉玉颤抖着地坐在对方的胯骨上,任由沉重的身躯将对方的肉茎一吃到底。酥麻至极的快感从被深深顶穿的宫口嫩肉间扩散而出,他控制不住地微微后仰了颈子,露出一截因高潮而剧烈颤抖的雪白脖颈。晶莹的汗凝结成露,顺着他沁红的颊徐徐淌落。他颤着唇,顺应本能地将自己的双腿微微紧绷,收拢了些许的力气将臀部缓慢上抬。却又吃不住被肉冠的棱角倒刮进软肉时的酸涨快慰,控制不住地跌落回来,臀肉摔在紧实的腹上,发出“啪”的一声重响。

  只听“噗滋”一声腻响,深红色的粗长肉茎重新尽根埋进他的体内,令沈嘉玉无力地倒了下来。汪明泽将他拉到自己的怀里,伏在自己的胸膛上虚弱地喘气。或许是这一场粗暴的性事终于彻底激发了沈嘉玉一直以来压抑着的那一部分,又或是药剂中的成分催化了他身体的本能。原本尚且能遮掩住的胸乳竟随着性爱的逐渐激烈而缓缓涨大,连乳尖都控制不住地开始淌出了奶水。

  那湿漉漉的液体控制不住地蹭在了他身下人的胸前,让沈嘉玉羞耻地掩住了不停冒出乳汁的奶尖儿。偏偏眼前人却像是要与他作对似的,将他逼进了床边的角落,只能张开了大腿,像是任人攫取般地露出了胸乳,被对方一口衔在嘴中。沈嘉玉窘迫地掩住了自己的双眸,却遮不住胸前传来的一阵阵像是被吸含母乳般的吮吸感,还有甜腻不停的淫秽水声。

  他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刚刚经历过生产的妇人,孩子却在一夜之间长大成人。便只能忍住从心底悄然扩散的那种古怪与羞耻,将自己的乳汁奉献出来,任由对方用温热的唇紧抿含吸,发出一阵又一阵的色情吮吸声。

  “……别、别吸了……啊……”终于,他再也无法忍耐从心底升起的那股快将他烧坏了的羞耻感,低低地恳求道,“……汪明泽……呜、住……住手……哈……这、这是……嗯……不是你该……的东西……啊!”

  “沈总这么美妙的身体。”汪明泽说,“天天裹在一身寡淡无味的西装里,还真是委屈了。”

  他话音方落,沈嘉玉便觉得胸前一阵重重的吮吸感从乳尖处骤地飙来。他无助地睁大了眸子,灵魂都像是被这恶狠狠的一下给尽数吸散了似的,只能哽咽着抽泣了一声,流着泪颤了颤身体。洁白的乳汁抽动着从他的乳尖处喷薄而出,顺着挺立的乳肉流淌而下。他死死抓着汪明泽的肩膀,神志恍惚地吸了一口气,怔怔地和眼前的男人道:“……射给我。”

  “嗯?”

  “……射给我……”沈嘉玉眸光涣散地喃喃道,“……你想怎么样都好……射给我……把你的精液全都射给我……哈……随、随便操我……呜……我想要你……想要你狠狠地操我……操到我的子宫里……啊……操死我也好……操到怀孕也好……怎么样都随你……呃啊!”

  汪明泽眸光微沉,捏着他满是汗水的下巴,盯着他彻底失神沉沦的眸子审视了片刻。最终,他低低地笑出声来,将身体微微前倾,把唇凑近过来,亲吻上了沈嘉玉的嘴唇,把他还未说尽的话堵了回去。滚烫的舌尖重新探进了沈嘉玉的口腔之中,将他颤抖着的无力软舌紧紧勾住,色情地在口腔内舔弄吮吸。沈嘉玉呜咽着,将自己的手臂紧紧搂上了汪明泽的后颈,主动将身体贴了上去,加深了这个缠绵至极的亲吻。

  俩人难舍难分地纠缠在了一起,沉重的喘息声与肉体沉闷的撞击声充斥着整间卧室,让空气中盈满了淫靡而情色的味道。沈嘉玉几乎被那一波波袭来的情欲彻底冲垮,只能艰难抓紧了身下的床单,被操得抽泣不止。大腿侧的肌肉紧紧地绷起,无力地搭在汪明泽的腰上,微微垂下。雪白莹润的脚趾则不自然地蜷紧了,几乎连足尖都在因快感而细微地颤抖。

  汪明泽掐着他的腰,将他狠狠压进柔软的床褥中,操得一腔淫肉都不堪重负地发出了色情的水声。沙哑的呼吸声在沈嘉玉的耳畔回响,而在他体内耸动着的粗热阳具则愈发凶狠。黏热湿烫的精液自抵住他子宫口的龟头中大量射出,轻而易举地便击溃了他脆弱的防线,迅速地将他的身体充盈并填满。激涌的浪潮将无路可退的他包围起来,沈嘉玉哽咽一声,微微崩溃地摇了摇头,终于再一次地被高高扬起的情潮所掳获,浑身颤抖地陷入了长久的喷薄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那些精潮才稍稍地停顿了下来。

  又黏又烫的液体充斥在剧烈抽搐着的穴眼中,几乎叫那团淫烂熟透的软肉再含不住。沈嘉玉低低地喘息着,察觉到埋在他体内的那根阳具正在缓慢地从他的穴肉中抽离而去。仍旧肿胀着的顶部肉冠倒刮开因高潮而疯狂收缩着的酸涨软肉,弄得他忍耐不住地低泣了一声。随着一身淫腻沉闷的水声响起,只听“咕啾”一下,旋即下身便如同失禁了似的喷出了大量黏热的精液,从红肿肥厚的唇肉中滚落而出,沿着形状美好的雪白臀肉流淌下来,迅速在他的腿根附近积开一片浓白的淫痕。

  汪明泽瞧了沈嘉玉一眼,将他此时狼狈不堪的模样收归眼底。随后便松了钳制着他身体的手,捡起胡乱丢了一地的凌乱衣物,从容地坐在床边穿衣。

  “现在我们俩扯平了。”汪明泽说,“你去留随意,想去哪儿都行。”他顿了顿,又说,“至于秘密,我会帮你瞒着。之前说过的事情也没作废,算我欠你的。”

  沈嘉玉微微抬了抬眼:“……什么意思?”

  “是我想通了的意思。”汪明泽站了起来,低着头给自己的衬衫扣扣子,“如果你准备离开这里的话,记得提前打个电话告诉他们。免得到时候找不到人,大家凑到一起瞎操心。如果打完了药需要找人帮你……直接打电话给我就行,我不会关机的。”

  沈嘉玉沉默了。

  “你这又是什么表情?”他终于扣完了扣子,慢悠悠地为自己披上了外套,“难不成现在沈总又后悔了,准备哭着抱着我的腿,说你喜欢我喜欢的不得了,想爬到我家给我去暖床吗?”

  “……不可能。”

  “那不就对了?”汪明泽笑了一声,“还有什么好问的吗?之前是我没想明白,一门心思想把你圈在我身边,哪怕离开一会儿都不行。既然你不乐意,那就也算了。现在我想开了,确实是我不对。”

  他说完,迈开了长腿,走到床旁边,微微俯下了身,看着仍旧陷在高潮的余韵中、未曾解脱的沈嘉玉。狭长的眸子轻轻眯起来,旋即从唇角扬起一抹笑:“我都放手的这么洒脱了,沈总要不亲我一下?不求你感恩戴德,至少有个心怀感激?”

  沈嘉玉静默地看着他,过了许久,勉强支起了身子,细微颤抖着将唇凑了上去。汪明泽的眸光沉了沉,伸手扣住了他脑后的潮湿黑发,顺势加深了这个若有似无的亲吻,以极尽侵犯的态势将自己的舌尖回探了进去。

  湿烫的舌像是他这个人一般,霸道又强势地扫过了沈嘉玉的上颚,连齿间细微的凹陷都被完全地舔弄了一遍。沈嘉玉低低地闷哼了一声,下意识地去推汪明泽的身体,对方这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了他,看着他困窘地缩进角落里,捂着颤抖不堪的唇虚弱地喘息。

  “走了啊。”他伸出手,弹了一下沈嘉玉的额头,“要是你突然反悔觉得想我了,也可以给我打电话。左右只要是你的电话,我一律来者不拒。”

  沈嘉玉躲过了对方似乎想要捏一捏他脸颊的动作,将视线移到了一旁。汪明泽倒也没有生气,只低低轻哂了一声,从床边向房门处走去。门锁扣上的响声从不远处沉闷地传来,沈嘉玉躺在床上,过了许久,从角落里拿出了自己的手机,拨通了已经有许多天没有拨打过的一个号码。

  铃声不过“嘟”了三声,很快便被接了起来。

  “晚上好。”管家冷静的声音从话筒对面传来,“是需要我为您取什么东西到您现在住的地方吗?还是说,您有别的事情要吩咐?”

  “过来帮我收拾一下东西吧。”沈嘉玉疲惫地闭上了眼睛,“我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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